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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故事 - 鬼妓 ( 故事有点长)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刘勇达一家四口都围在桌子旁一边吃着热气腾腾  

饺子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小保姆莲花也刚刚忙完,搬了把椅子一同落  

座,一家人的脸上齐乐融融都带着节日的喜庆。突然儿子刘晓明咬着一个  

刚放进嘴里饺子便赶紧吐了出来,并皱着眉头问:“爸今天包得饺子是什  

么馅儿的,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骨头呢!”说着他把那块儿骨头吐在了桌  

子上,突然姐姐明艳呀的一声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从弟弟嘴里吐出来来  

竟然是一截人的手指,小保姆莲花也不禁地尖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刘勇达  

顿时也被吓得一怔,而此刻弟弟晓明看到桌子上那截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  

手指,脸都绿了。刘勇达赶紧问莲花:“莲花今天是谁盘得馅儿?”莲花  

吓得都快哭了:“今天是我和阿姨一起活的陷儿,是大肉白菜馅儿。”于  

是刘勇达立刻把头扭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喊道:“素平!素平!”刘勇达连  

喊了好几声妻子都没有答应,刘勇达立刻从椅子站了起来跑到了卫生间的  

门前焦急地用手不停拍着门,喊道:“素平!素平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  

了!”明艳和晓明还有莲花也都害怕的不敢在客厅里呆,也都随着父亲和  

男主人一起跑到了卫生间的门前,一个个都恐惧的浑身都在发抖,姐弟俩  

也拍着卫生间的门几乎是哭喊着:“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呀!”终于刘勇达开始用脚奋力的揣门,就在刚揣出第一脚,突然从卫生  

间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杀猪般嘶嚎声,吓得几个人猛得朝后一闪,紧接着刘  

勇达就像疯了一样用身体撞向了房门但门好像变得异常的坚固,任凭刘勇达怎么撞,那扇门都纹丝不动,女人的嘶嚎声显得愈加的凄厉惨烈了,突  

然一个深沉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过来:“你们要找死?”当四个人  

扭过脸寻声望去,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们看到了一个无脸  

的女鬼披着一圈稠密的长发,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突然就在这时砰得一  

声,两只鲜红的血手臂猛得一下子从卫生间里破门而出,因剧烈地痛苦的  

而疯狂地挥舞挣扎着,并且在一只手上还紧紧地钻着一张腥红色的肉皮,  

那其实是一张人的脸皮。就在四个人恐惧到濒临崩溃的那一刻,屋子里的  

灯全都一下子熄灭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随着黑暗的包围全都静了下  

来……  
    

  在这个万家灯火祥和喜庆的夜晚,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电视机前的笑声  

中期待着新年钟声,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在它们当中的会有一户  

人家的灯突然之间在极其不正常的情况下全都熄灭了,那到底是为什么?  

又将要预示着什么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太阳如往常一样很慵懒的爬上了天空,无精打采地照射它并不太在  

意的某个城市,新年的第一天人们都异乎寻常地起了一个大早,清醒着属  

于他们自己的快乐,就近的一些同事和朋友们也都选择了在这个清新的上  

午相互走访的来拜年。赵大明一起床就叼了一个烟卷,提了两瓶好酒下和  

两条好烟下了楼,朝前排的三号楼走去了,他要去刘勇达家拜年,他和刘  

勇达是同事铁哥们儿,由于赵大明上班比较晚,在工作上刘勇达还真没少  

帮过他这个小弟弟,这不就在元旦节刘勇达还拖自己的老同学给赵大明说  

了个对象,俩人一见面还真别说谈得来,小伙心里这个喜幸,他甭提多感  

激刘勇达了。  
                     
  当赵大明来到刘勇达家的面前轻轻的按了一下门铃,门铃没有一点动  

静,门铃肯定坏了,赵大明心里想,于是他用手一边拍着门一边喊:“勇  

哥!勇哥!你在家吗?我是大明。”但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赵大明扣出  

了腰里的手机看了看,心想还不到九点我哥他们这么早就回娘家了,不对  

呀,昨天晚上我还给他的打了手机说今天上午我过来让他在家等着,怎么  

会没人呢?于是赵大明又敲了一通门还是没人,正当赵大明准备转身走  

时,他突然听到了从屋里传来了动静,好象有人来开门了,于是他又回过  

了身,门很缓慢的打开了,顿时赵大明感到了从屋里刮出了一阵很凉的阴  

风,让赵大明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开门的正是刘勇达,他披了一件军大  

衣,眼睛直直地望着赵大明说:“来了进来吧。”说着把赵大明让进了  

屋,屋里很阴暗窗帘都拉着,一进屋赵大明就说:“勇哥真是对不起我真  

的不知道你们没起床,嫂子还在屋睡呢?”刘勇达冷冷地恩了一声,接着  

赵大明便把手里提得烟酒放在了茶几上说:“哥,你弟也就这水平了,请  

你可一定要见谅,如果小弟将来发了财再来给送点洋气的,哥你怎么  

了?”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一直死盯着地板的刘勇达突然把脸扭了过来,  

着实的把赵大明吓了一跳,“哥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这么红?”“昨天  

熬夜了。”望着一脸麻木的刘勇达,赵大明感觉怪怪的,当他突然一扭脸  

可把他给吓了一跳,就在他坐得的沙发旁边依靠着一个人正是刘晓明,他  

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瞪着眼睛望着赵大明,赵大明很不自然的跟他打了个  

招呼:“你好,晓明。”晓明没有任何的反应,赵大明的额头开始冒汗  

了,他赶紧从沙发站了起来对刘勇达语无伦次地说:“哥就这吧,我不打  

搅你们休息了,我走了。”说完不等刘勇达发话,他就三步并做两步走到  

了大门前,此时赵大明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他恐惧的拉开了门闩,打开  

了门,就在他临出门的那一刻他又扭过了脸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刘勇达,  

他发现刘勇达的脸上肉皮开始了慢慢的脱落,吓得赵大明一个箭步冲出了  

房门,当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楼洞以后,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啊的大叫了  

一声,因为此时他看到了满天的星斗和明朗的月亮,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  

是太阳初升的早晨,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黑夜,赵大明此时恐惧的朝刘勇  

达的家的窗户上望了一眼,他看到了正有四个人影就站在窗户跟前一动不  

动的凝视着自己,赵大明害怕的撒起腿就朝家跑……
一回到家赵大明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瞪着两只恐惧的大眼睛,不停地喘  

着粗气,他无法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赵大明越想越害怕,于是他  

赶紧拨通了一个电话。“小云,是你吗?快告诉我现在是白天还晚上,到  

底是几点了?”“大明你这一天都跑到哪去了,你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问我你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给你打了好几个手机你也不接,你到底去哪  

了大明?”“好了小云先别说其它了,快告诉我,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  

夜?”“大明你怎么了?晚间新闻刚开始你说是白天还是黑夜?”赵大明  

的脸色愈加的苍白了他声音战栗的说:“小云求求你快来我家吧,我真的  

好害怕!”小云扑哧的一下乐了:“赵大明我今天才发现你的演技还挺入  

戏,去你家,呸!美不死你,咱俩认识才刚一个月,你就这么流氓。”  

“不是的小云,你误会了,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今天……今天真的见鬼  

了,要不然我去你家找你?”“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半个小时以后我到  

你家,正好我打了一件毛衣还没收边,给你拿过去比比胖瘦,好了就这样  


了。”便挂断了电话。接下来赵大明心惊胆战地在家等着小云,他把屋子  

里所有的灯全都打开了,甚至还打开了家庭影院听着一支很吵的摇滚乐,  

为了使自己能够转移注意力,赵大明信手的就从茶几下拿来一本杂志,并  

高声的读了起来,当他还没读到第二段的时候,他就啊的大叫一声把杂志  

给扔了出去,因为他刚才读得正是一篇名为《死亡接力》的恐怖小说。赵  

大明恶狠狠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混蛋,什么小说不能写,专写吓人的小  

说,简直就是他妈的就是心理变态。”就在这时摇滚乐突然的嘎然而止,  

似乎像是碟片被卡住了,赵大明的心不禁又一次揪了起来,他慢慢的靠近  

影碟机,蹲下身子用颤抖的手指轻轻得按了一下出仓键,机子没有任何的  

反应,于是赵大明又按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正当他把手指第三次朝那个  

按键按去时,一声凄厉之极的鬼叫声从他那几只高保真的木制音箱里传了  

出来,吓得赵大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得哭了起来,本能的反应让他赶  

紧关掉家庭影院的总电源。上气不接下气的赵大明的脸被吓得都快变成了  

墨绿色,身体颤抖的如筛糠一样赵大明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两只毫无  

血色的手使劲的揉搓着,他在带焦急的等待着小云。  
                     
  终于门铃响了,赵大明就像疯得一样冲到门边,他急切的通过猫眼朝  

外看着,真的是小云,她穿着一身米黄色的毛料风衣带着一顶很漂亮的白  

色礼帽,手里提着一个提兜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外,眼泪顿时溢出了赵大明  

的眼眶,终于算见到亲人了,赵大明立刻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门,然而令他  

没有想到的是,打开门后他的眼前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小云的身影,  

“小云!小云!”赵大明几乎是带着哭腔呼唤着小云,但是没有任何的回  

声四周就像死一般沉静,突然一阵猛烈的阴风呼得一下照着赵大明就吹了  

过来,吹得赵大明几乎是魂飞魄散,吓得赵大明呼腾嘣的一声的赶紧关上  

了门,并切还哗啦的上了好几道的保险,此时的赵大明被吓得的已是满头  

大汗,甚至胸口都感到了一阵阵的生疼,赵大明强制着自己做深呼吸来慢  

慢的平静下来,逐渐的赵大明的情绪稍微的稳定了一些,但是他突然觉得  

自己的裤裆里有种很温热的液体在顺着裤子和大腿的内侧在缓缓地蔓延,  

于是赵大明一个箭步冲向了卫生间,当他用手拉开了卫生间的门那一刻,  

他恐惧的几乎是猛得向后弹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因为就在马桶上,坐着  

一个披头散发身穿大红旗袍的无脸女鬼。  
                     
  女鬼慢慢的站了起来,她晃着全是头发的脑袋,慢慢向赵大明走去,  

此时的赵大明那充血的眼球几乎立刻就要爆裂,然而那个女鬼站在离他三  

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她开始用手解开自己的旗袍上的衣扣,很快那件大  

红色的旗袍从那个女鬼身上滑落了下来,顿时一幅女人娇艳的侗体立刻展  

现在了赵大明的眼前,赵大明眼神中的恐惧似乎像是突然被某种强烈的力  

量所稀释从而变得游移而又迷离,女鬼轻轻地抬起了手,朝着赵大明缓缓  

地弯曲了几下手指,示意让他过来,赵大明用呆滞的眼神凝望着女鬼那只  

来回弯曲的手指,逐渐的赵大明跟随着那种弯曲的节奏,一步步地朝女鬼  

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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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您辛苦了,这么好的帖子,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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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有點恐怖···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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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啊``还满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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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看完了 ..
還可以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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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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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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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看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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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冯小权出院时已是一个星期后了,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中,他再也没  

有看到过那只女鬼了,但冯小权却愈加变得忧虑起来,因为在冥冥之中他  

似乎还能依然的感觉那个女鬼始终就陪伴在他的身边,仿佛当自己猛得一  

睁开眼或者一扭脸以及病房的门突然一打开,它就会晃动着满头的长发站  

在自己的眼前,冯小权的内心中始终也都笼罩着一层很深的阴影。自从那  

次冯小权和王苏子分别后,冯小权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听人说王苏子去  

了西藏,还有人说王苏子出了国,好象是去给自己治什么病,还听说她的  

那种病很严重,很可能会危及到她自己的生命。  
                     
    冯小权很无奈的接受着自己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现实,因为他知  

道了王苏子其实已经死了,因为就在他出院的前一天他见到了死后的王苏  

子,她还是那幅老样子带着一幅黑框眼镜,一头精神矍铄的短发,一身很  

干净整洁的西服套妆,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往日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愉快的  

笑容。冯小权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死了以后还会这么的开心,王苏子告诉  

他那是因为,当自己内心中盘踞很久的一个沉重包袱突然被释放时,每个  

人都会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就像当她自己一样,从刚一出生就很清楚  

地知道了一个确切的日子,一个自己将要死去的日子,特别是当那个日子  

变得越来越近时,那种期待恐惧的痛苦是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的,然  

而当死亡真的降临的那一刻,你却突然会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那  

是痛苦的终结,没有了痛苦也许就是最完美的一种幸福。  

                     
    王苏子还告诉他,“其实早在我自己还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胎儿  

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死在了母亲的腹中,但我的死亡对于我来说仿佛就是一  

个迷,那是因为死了的我居然还能够和其它的婴儿一样正常的出生,正常  

的发育,正常的和周围所有活着人一起生活,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太不可思  

议了,甚至在很多的时候我都认为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死,但现实却在我的  

眼前很清晰地分裂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是人间而另一个却是鬼  

狱,在很多的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隶属于那个空间,我时常为此而变  

得苦恼,但渐渐的我忽然感到当我认为我自己是活着的时候,我就活着,  

当我认为我自己是死了的时候,我就死了,我反复地徘徊在这生与死的轮  

回里,也许永远都没有停息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一次我又死了,但我还知  

道下一次我还会复活。”
当王苏子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冯小权呆呆地凝望在那里,因为他在想刚  

才的那一切是否真实,那是个梦冯小权想到,因为只有梦里的东西才会显  

得杂乱无章没有任何的逻辑可寻,也只有梦才会是所有问题最终的答  

案。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发生过许许多多令我们难以想象的事情,但只要当  

事人不说,别人也不问,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虽然那些  

发生过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能改变些什么,但唯一不能改变的是它自身的真  

实性——世界仿佛一下子全都平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  

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先前的那些扑朔迷离的杀人事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  

人们也开始逐渐地忘却那些离奇而又神秘的谋杀案,但只有一个人却永远  

都不可能忘记,他就是冯小权。现在的冯小权完全的变了,变得沉默寡言  

不苟言笑了,他工作起来也循规蹈矩,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嬉皮笑脸  

调皮捣蛋的浪子形象了,这一切也许都终归于他自己生活的改变。  
                     
    每次回到家冯小权的眼神中似乎都会流露出一种无语言表的痛苦  

和无奈的沮丧,每次在他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前之,他总是会先进行几  

秒钟非常短暂的静默,似乎像是在做着某种调整。每次在冯小权一进门  

后,在不开灯的房间里,总会从黑暗伸出一双很温柔的手,很主动的上前  

来帮他脱掉身上的外套,然后工整地挂在衣架上,接着就又从厨房里端出  

一盘盘自己精心烹制出的美味小菜。那其实是一个女人,一个面孔完全都  

被头发所遮盖住的女人。它就是改变了冯小权生活的那个人,因为现在的  

它已经是冯小权的妻子了,这似乎有点太不可思议,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可  

思议的事情却时时刻刻的都悄悄地发生在每一个隐秘角落。  
                     
    婚姻也许对我们每一人来说无非只是一个程序,一个似乎每天都  

在执行的程序,它并不同与先前那种对于对于未知程序的分析计算理解来  

得耐人寻味,充满神奇,而一旦当我们完全摸透或者掌握着这个程序里的  

每一条指令后,我们便开始变得骄傲自大嗤之以鼻甚至感到有些不耐烦,  

更有甚者还会对此程序进行改写,复制,粘贴或删除,完全把这个程序当  

作了一件玩偶很从容的玩弄与掌骨之间,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题,那就  

是这个程序必须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的病毒所感染,因为在我们眼睛所  

看不到的地方时常都会藏匿着一种我们永远都无法抗拒的力量,那也许是  

一种被情感所置换后的思想。  
                     
    冯小权的婚姻程序在这里似乎出了大叉子,因为他完全失去的对  

于程序的操控性,仿佛是在被程序中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牵着鼻子走,那  

也许是个悲剧,一个上演了很多遍的悲剧。终于有一天被压抑以久的沉默  

终于要爆发了,冯小权似乎在再也忍受不了自己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婚姻生活了,他来到了一座很高的大楼顶层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当温暖的  

阳光轻抚着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冯小权的嘴角上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笑  

容,当他纵身从楼顶上跳下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立刻涌上了他自己的  

心头。然而就在冯小权身体在摔成肉酱前的那最后一刻,他做梦都不会想  

到,此时在他的家中,那个无脸的女鬼正在睡床上做着痛苦的呻吟,那种  

呻吟一直持续着,直到冯小权的尸体被人很安静的停放在太平间里的停尸  

柜后,那个女鬼的呻吟声方才停止,然而一个新得声音又出现了,那是一  

个婴儿的啼哭声,哭声特别响亮,仿佛是在诠释着一出悲剧的终结,但又  

有谁会知道那个婴儿的诞生会不会又是一出新的悲剧的上演……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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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再也无力动弹了,但在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发现正有一片黑压压的  

东西正在朝她慢慢的围了过来,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很响亮的叫喊声,于是  

一片嘈杂的声音便立刻涌到了他的耳边,突然她感到有无数双手开始在她  

的身上来回的游移,她还感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片一片的被人给撕掉,突  

然她觉得有一个人猛得一下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女人很无奈的仰天发出了  

一声很凄厉的惨叫,而在沙坑的上面,那个长着一对狼眼的男人此时正拿  

着一把手枪歇斯底里的命令的三名摄影师把沙坑里的情景全都拍下来。

一场惨烈到无以复加的悲剧开始了,甚至连地狱里的行刑使者看  

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吓得有些胆涩,女人那凄烈的惨叫声就好比无数根尖  

针刺扎着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在那个女人身上所发生的痛苦,由于  

它太巨大了也太强烈了,以至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根本无法的承载,所以它  

就像着了魔一样通过一切的方式向四周辐射开来,冯小权真切地感受到了  

那种辐射在空气中的痛苦,因为他几乎是在跟着那个女人一同的惨叫,甚  

至眼里还流出了血,因为冯小权看到那群土著人不禁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发  

泄着他们原始的兽性,还有无数只手正在用刀子割下那个女人身上的皮,  

一块儿一块儿的,然后捧在他们的手里,高兴的又蹦又跳,冯小权还看到  

了那个女人由于极度的痛苦,生是用自己的牙齿咬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最后女人那张脸也被那些土著人用刀子给分割了,冯小权很清楚的看到了  

那个女人没有脸皮的样子依然还在凄厉的惨叫,那种景象极其的恐怖。  


忽然冯小权感到了自己的肩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碰了一下,当他扭过脸  

不禁的又大叫了起来,因为在他的身边不知从什么时候竟坐着一个人,并  

且把头还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冯小权猛得的一下推开了那个脑袋,冯小  

权吓得浑身抽搐,因为他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穿着一身蓝色和服,  

整个脸全都被浓密的头发所遮盖住的女人。女人似乎被冯小权奋力的给推  

开显得有些愤怒,她来回慢慢地晃了晃她那只全是头发的脑袋,嘴里突然  

发出了一阵呜碌碌的响声,突然女人猛得站起了身,就像疯子一样开始在  

冯小权的面前拽着自己脑袋上那稠密的头发,长长的头发连同着红色的头  

皮一同被女人给拽了下来,当浓密的头发变得开始稀疏时,冯小权隐约地  

看到了一张蓝幽幽女人的笑脸,它太美了,美得几乎令冯小权完全遗忘掉  

了恐惧,逐渐的冯小权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把脸逐  

渐向那个女人的脸凑了过去,因为他想亲吻那张美丽的脸,也许是一直盯  

着那张脸看的缘故,冯小权不禁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他慢慢的眨了一  

下眼,然而当他再一次整开眼睛时,那张脸不见了,而只留下了一个腥红  

恐怖的脸底,冯小权啊得大叫了起来,但不是因为迷失了那张美丽的脸,  

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猛烈生疼,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只手已经深深  

地插进他的小腹里……
冯小权啊得大叫一声从病床上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  

做了一个噩梦?”一女人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冯小权努力的睁着  

自己的眼睛想看清那个女人是谁,但眼前总是雾蒙蒙的模糊一片,他只能  

很依稀地看到在自己的床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  

里?我的眼前怎么雾蒙蒙的,你是谁?”“我是王苏子呀?你现在在医院  

里,你知道吗?你整整已经昏迷了三天。”冯小权不停的用手来回地揉着  

自己的眼睛,但是突然冯小权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给抓住了,并且用  

力地给拉开了,于是冯小权终于可以看清东西了,只不过他看到是一个整  

个脸都被头发所遮盖住的女人,刚才就是它用手拉开了自己的手,就当冯  

小权还没来得及尖叫,他就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人用针给狠狠的扎了  

一下,顿时疼得他一阵头晕目眩,当眩晕过后,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刚才眼前的那个女鬼消失了,而在他身边王苏子手里正捏着一支很长的银  

针,在聚精会神的观察。当冯小权一看到王苏子就很急切地想要说什么,  

但很快的被王苏子手势给制止住了,然后王苏子有意识的用手指了指她眼  

前的那根银针,似乎示意让他注意观察。冯小权看到那根银针在很轻微的  

震动,并且还在不时的加强或减弱着它震动的频率,没多久那根银针忽然  

停止了震动,接着银针便开始冒出一缕轻轻的白烟,冯小权瞪着眼睛,看  

着眼前的奇迹,他看到那根银针正在悄悄的融化,并且变得越来越短仿佛  

就像是在燃烧,逐渐的那种燃烧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的消失  

了,而那根银针足足被缩短了15公分。  

    当王苏子把那根奇怪的银针轻轻的发放在床边的茶几上后,她  

说:“你知道吗?刚才我用银针扎了你一下,是要让你从鬼视中回神,因  

为刚才你的大脑已经完全被那个鬼所控制住了。看到刚才那根融化了的银  

针吗?这就是鬼遗留在我们现实世界里一个痕迹,它并不同于我们先前所  

看到的一些幻象是会消失的,它相对于我们来说是绝对真实的,这说明这  

只鬼非同一般,因为在通常情况下我们是看不见鬼的,那是因为我们大脑  

里的过滤作用,其实现在我才明白大脑为什么要过滤掉那些很多未知信  

息,因为在那些被过滤掉的信息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信息是会对我们精神  

或肉体造成一定伤害的甚至有些会令我们致命,所以大脑要把这些危险的  

东西全都过滤掉,其实它是在保护我们自己不受伤害,这种保护的功效是  

具有一定持久性的,至少在它自身不发生问题的情况下,外界所有一切的  

东西都无法穿越这层坚实的屏障,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看不见鬼,我们就不  

可能遭到鬼伤害,而现在令我们感到不可思议是这只鬼居然能够随心所遇  

很轻易地就穿越了这层屏障,这是我们先前根本就无法预料到的,这只鬼  

很危险!”听着王苏子的话冯小权的身体在不住发抖,突然他想起了什  

么?赶紧说:“王苏子,你知道我在昏迷中都看到了什么了吗?……”  


接下来冯小权就把自己在苏醒之前所经历过的恐怖事件全都一一地讲给王  

苏子听。当听完了冯小权的讲述,王苏子的表情显得有些木然,突然王苏  

子看了冯小权一眼说:“那只鬼并不想杀你,它只是喜欢上了你!”“怎  

么可能!”冯小权几乎是惊恐的喊道:“不不这绝对不可能!”王苏子很  

郑重地告戒说:“请你相信我,它真的已经深深地爱上你,我现在能够感  

受得到,就像感到我自己快要死一样得千真万确。”说着王苏子眼睛里溢  

出了一滴很晶莹的泪花。冯小权激动的说:“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疯  

了,疯了,我们都疯了!”王苏子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她慢慢的站起身子,  

表情木呆呆向病房外走去,就在她临出门的那一刻她忽然慢慢的又把头扭  

了回来,她望着双手抱头的冯小权说:“记住我的话,你要想活命,就跟  

它结婚。”说完王苏子的身影就消失在大门外。  


冯小权瞪着惊恐的眼睛回味着刚才王苏子最后的那一句话,不禁地一阵寒  

气从脚尖一直上升到了他的头顶。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呼腾的一声被撞开  

了,七八个穿警服的年轻小伙子手提水果和补品一下子涌了进来,其中一  

个说:“我犒你小子艳幅可真不浅,这么高级的知识分子还没几天就让你  

给泡了你可真够流氓的!”接着又一个声音说:“‘刘’警官快讲讲你在  

王小姐屋里是怎么昏迷的?”另一个讪笑的声音说:“那还用问吗?肯定  

是纵欲过度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幸福给冲昏的。”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到:  

“纯粹瞎掰,这绝对不可能,我们的‘刘’大侠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神棍的  

摧花狂魔逍遥会的总舵主,武功盖世,听说最近还练成了摧花宝典中最为  

厉害的武功——独孤九式,它怎么可能败给一个无名的青衣女子呢?就算  

即便是输了,那也是我们‘刘’大侠谦虚的忍让而已,无非也只是想鼓励  

一下初涉江湖的新手。”  

                     
    冯小权表情麻木地凝望着自己眼前那些正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同  

事,他突然发现那些原本朝夕相处的熟识面孔突然在此刻变得异常的陌  

生,因为冯小权看到了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上都长出了很奇怪的犄角。突  

然冯小权就像爆炸一样吼了起来:“滚!全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你们这  

群妖孽!”顿时整个原本喧嚣的病房一下子全都静了下来,同事们都吃惊  

地凝望着歇斯底里的冯小权,还有几个同事立刻跑了出去赶紧的去找医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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