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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天葬

在西藏,人死了都要施行天葬的,就是把死者的尸体肉 的部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骨头磨碎了和上面粉,放在高 高的祭奠台上供老鹰和秃鹫们叼食。然后在头颅的顶部钻一 个眼儿,插上根吸管让当地的土著(藏民)吸。 也许有人会觉得哎呀怎么那么恐怖啊!好恶心之类的。 就包括我本人初次听到时也会不经意的打个冷颤,而且又经 历了那次。。。。。。。。我想我写不下去了,虽然现在才 晚上10:30分,可是那种恐惧感还是肆意妄为地占据了我的每一个毛孔。 1994年的秋天,我们社里要搜集关于天葬的材料准备报 道一些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我有幸成为这次西藏之行的随 行记者。 西藏,一个美丽而又神圣的地方,老早我就想去西藏旅 行了,但一直因为工作的缘故是我没能如愿,但,黄天不负 有心人,机会终于被我逮到了:“呵呵小叶,社里呢考虑到 路那么远准备是让男同志去的,没想到你一个芊芊女子 会。。。”“哎呀!主任,我没事,我身体好着呢我都已经5 年没得过病了,再说女孩的心都比较细的,这次采集又那么 重要。主任!我向你保证,派我去保证超额完成任 务”。。。嘿!嘿!嘿!嘿!虽然是去工作不是旅行但我已 经知足了。社里给了我们半天的时间做准备。我马不停蹄的回到家向妈妈眉飞色舞地呜呼唉哉一番,没想到妈妈却说: “西藏那么远还是跟你们主任说说换个人吧,我不放心啊” “不成”“怎不成啊,你就说你身体不好不适合出远门(我 妈老把出差说成出远门)”“叶子,西藏那地方邪门啊,听 你MD啊别去了”一旁的奶奶也插嘴,看来她们在这方面还 挺一条心的。“邪什么门啊,迷信思想。再说了你们为我想 想,我一个刚分配的大学生就这么不服从领导安排,那以后 我还怎么工作啊!你们也不想想!”“那等你。。。。”“ 别那等了,西藏我去定了,现在我就出去买些准备东西,一 会回来吃饭啊”说完我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晚上,爸爸妈妈奶奶在我的房间坐成一条线“怎么那么急啊,明天就出发”这是爸爸问的;“带上点药,要不把你奶奶的氧气罐带上”这是妈妈嘱咐的;“叶子,到了那晚上早点睡千万别乱跑出去啊”这是奶奶担心的。“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爸,领导就这么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行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我睡了啊”说完旧往被窝筒子里一钻假装睡觉,全然不顾爸爸妈妈奶奶还在我的屋里静坐“这孩子”随着妈MD嘟囔和一声关门的声音我渐渐把头露了出来。确认他们都已经出去了这才松了口气。笑话!我现在睡的着才怪,小时侯春个游我都会激动的半宿睡不着觉,更何况明天要去我梦寐以求的天堂了!不过最后我还是睡着了,好象还梦到了不达拉宫了,反正记不清了。 早上7:45分,火车出发了,我们先去西宁然后转成长途车到达西藏,经过三天三夜的奔波和路上严重的高原反映我们到达了西藏的首都——拉萨。和当地的官员交涉了一番以后,他们很友好的派了一个翻译和一个巫师来协助我们工作,我当时还纳闷呢为什么还要用巫师,后来我才明白了。 我们被安排在当地的招待所里,虽然我非常的想参观一下这个神秘圆,但身体向我发出警告今天必须休息。我们决定第二天正式工作。中午吃完饭我们旧各回各的房间大睡特睡了。(未完)

向阳.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夜两点了,真奇怪他们为什么没叫我吃晚饭,好在我因高原反映不怎么饿,否则我非得告他们招待不周。行了,不管他了就是有点渴。于是我翻身开灯下床准备找水,强烈的灯光是我的眼球眯了20多秒才慢慢睁实。真见鬼!来时带的矿泉水都喝光了,不过也没带几瓶,真后悔当初干吗闲沉啊,现在苦了自己了。这间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喝的,这大半夜的也不好去敲隔壁的门(哦,忘了说了,隔壁住的和我一起来的同事小丁,是个摄影师)没办法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刚睡醒我现在哪里还睡的着啊,再加上口渴难忍,大脑根本没法静下来,老想着可乐,西瓜什么的,我的嗓子眼感觉都沾在一块儿了似的,不行,得喝水,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人在生理极限的时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于是。。我。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在午夜2:30的时候敲击着一个男人的门“咚!咚!咚!”走廊里静的出奇,敲门声格外显得低沉,而且还有一丝阴森的感觉,更何况我现在的形象是披头散发,身穿长袍(白色的)外面套了一件夹克,比直比直的站在空空的走廊上。这时我突然想起奶奶对我说的话:叶子,到了那晚上早点睡千万别乱跑出去啊!这使我不由得大个冷颤。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丁鹏~丁鹏~”“咚咚咚,丁鹏,快开门,你有水吗?”我急于把我找他的目的说出来是怕他有什么误会,毕竟我们都还是没结婚的单身汉。快点啊,你想渴死我啊,我敲了足足有3分钟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当记者的居然睡的这么死。我加大力气想最后试试但没想到门居然开了,天哪,这家伙睡觉不锁门的!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丁鹏,丁鹏”咦?没动静我摸到了他的床边想推醒他,啊!没人,怎么没人呢,我试着把整张床都摸了个遍,而且连床下左右1米之内的地板也摸了个遍还没有,我想的是万一他滚到地上了呢。去哪了?厕所?不会啊,房间里有啊,哎呀不管他了,我现在渴的难受还是赶快找水吧,我记得他带了好几瓶矿泉水呢。包。对了包。赶快找。后来我想当时我怎么不开灯啊,也许是脑子那会给渴糊涂了吧。我终于借着月光摸到了他的旅行包了,哈哈水儿在哪里啊,水儿在哪里。我一阵高兴,想我当时的行为和小偷有什么区别呢,水终于被我找到了,我迫不及待的刚要打开盖的时候,我的心脏猛的颤了一下。门轻轻地开了。。。 一个黑黑的剪影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我死死地抱着水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是丁鹏吗,从个头和胖瘦来看像,但他为什么不动呢,而且还站的那么笔管条直的~~~丁鹏~~丁鹏~~我试探的叫着,那个剪影不说话也不动,妈呀,你在哪啊,我感觉我的脚有点不听使唤了,但我极力不让我发出任何动静,也不敢呼吸,小时侯听奶奶说鬼都是通过人的呼吸闻见人味儿的。。鬼。。我怎么冒出这个字眼了,天哪谁来救救我啊!小丁是不是也让这个剪影带走了,下一个不会是我吧。西藏我虽然喜欢但我可不想死在这啊!突然,那个剪影动了。“啊”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马上用手捂住了嘴,我手中的瓶子也差点掉在了地上,但还好我反映快。“他”向我走了过来,笔直笔直的,别过来!别过来!我的心里无数次的吼到,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但是。。。。在离我一米的地方他突然转了个身,直奔床去了???怎么回事?呼~呼~呼~紧接着由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KAO!!!这家伙居然梦游!!! 真佩服我的心脏功能,经过这样大起大落的振颤居然没事,但另我不能费解的是我至今做不了过山车。真想上去暴碎他一顿,查点把我吓出好歹来,不过看在水的份上还是算了。 我气急败坏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想刚才的经历真是心有余悸,我咕咚咕咚地喝着水心想:丁鹏有梦游症?真可怕。我听说有严重的会作出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来,比如吃生肉杀人之类的,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有个外科医生换有严重的梦游症,半夜里把他老婆解刨了~~嘶~~想想都觉得冷。不过他这个秘密估计除了他父母旧只有我知道了,切!知道这个有什么好的,我情愿不知道。身体里有了水分的我不一会又睡着了,这次我清楚的记得我梦到了丁鹏,他在我梦里的身份是外科医生。(未完)

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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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老贴子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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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信哦!

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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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下篇哪去了,楼主你有点责任信好不好
没有个性,所以没有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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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个叫加桑的大娘叫醒了我,她长着一张百分百西藏同胞的脸,晒的黝黑黝黑的皮肤厚实的嘴唇以及一脸永远灿烂无比的笑容:“看你们这些大城市来得孩子就是水灵,怎么样,休息的好吗,昨天晚饭时候你们是怎么叫也不醒,也难怪这么远的路,饿了吧快来吃饭吧,叫上那个小伙子一快来啊”说完就笑婴婴地走了。加桑的普通话很好,可能是在这个招待所工作的缘故吧,经常接待外地游客。原来是我睡觉太死了,我居然还怪人家怠慢了我们呢。想到这儿,我不由的吐了吐舌头。恩~休息了一天体力恢复的很快,在加上我身体素质本身就不差,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空气。 “丁鹏,起来了,吃饭了”我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其实他是一个很出色的摄影记者,曾获过好几次摄影大奖,我们全社的人都知道他的梦想是自己开一个影展。而且长的也不错,个子高高的。我曾经还对他有过好感呢嘿嘿!不过那只是曾经而已。你说他要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会不会把我灭口哈哈。“哦,来了。”“一会我来找你啊”我现在得回自己屋子把我乱乱的床铺收拾好。不一会我就穿戴整齐的来到了丁鹏的房间,他已经洗漱完毕,这会正手里拿着自己的背包发呆呢,好象在想什么事。呵哈哈!他肯定是察觉到自己少了一瓶矿泉水,想着可能是自己昨晚梦游给喝了呢。小偷要是偷他的东西可真是找对人了。~恩~我怎么有把我比做XT了。“哎,发什么呆啊,走了”“哦,好”丁鹏匆匆的把自己的包往柜子上一搁就随我出去了。 早餐很丰富,有包子米粥鸡蛋还有藏族的酥油茶糌粑青稞酒,嘿!他们可真周到。由于我们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颗米未进所以不一会工夫,满桌的食品就都被我们一扫而光了。享受了一餐丰盛的早餐之后,我知道,我们得工作了。 这次的任务主要是采集有关天葬的资料,我们的小翻译吉洛对我们说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走我带你们去索母拉村。 索母拉村位于拉萨的最南端到那得需要7、8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收拾了一下就随吉洛出发了,临行前我问吉洛:“不是还有一个巫师呢吗?她怎么没来?”“他就在那个村子呢。” 一路上我和吉洛疯狂的聊着天,吉洛是一个16岁的小男孩,长的古灵精怪的。这次充当翻译是他自告奋勇的,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非常喜欢北京,所谓爱屋及乌吧,就像我喜欢西藏也会极力争取来此地。相反的是,丁鹏却很少话,一路上手里不停地摆弄他的相机。 晚上6:30,索母拉村到了,整个村子给我的感觉就是死气沉沉的,跟拉萨市里繁荣的景象天壤之别,但似乎又有点与喧嚣气氛隔绝的神圣感。真的,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在吉洛的介绍下我们认识了那个派给我们的巫师葛郎珠——一个长相极其丑陋的老太太。她对我们说明天这里将举行一次天葬,今天晚上所有人务必在12:00以前睡觉。呵呵巫师就是巫师,什么都搞的那么神秘西西的。也许是真累了,吃过晚饭我们就歇息了。中间我醒了一次上了趟厕所在方便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咳嗽,我们住的是一个藏族老人家里,我想那个老人的肯定是个烟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在经过丁鹏的房间时我有意推了一下门,门紧锁着看来他今天晚上还挺老实的。再一睁眼,已经是早上7:00了,今天的丁鹏显得精神甚佳,也许是昨晚没有梦游吧。 吉洛说,今天葬礼的主角是这个村子的一个辈分较高的老者,死因是因为吃饭时被饭粒呛到了,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完了,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脆弱的的不堪一击。天葬要在中午12:00进行,所以我们还有5个钟头的准备,要说准备其实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10:00时巫师带着参加葬礼的人做了一次祷告,点了4只香向四面八方一通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想我把这些写不写到今后的报道里呢,写了会不会说我宣传唯心主义思想呢,管它呢!反正好多少数民族的习惯风俗本身就与科学矛盾着呢。接着就是最为惊心动魄的情景了,几个藏民利落的分割着尸体,当时我有个好笑的想法,就是他们会不会在切尸体的时候发现使老人致命的那口饭呢?具体的步骤我在这里不说了,实在是太血腥了,丁鹏飞快地按动相机按钮,吉洛在旁边给我解释藏民们口中的……%¥#@*&#……我则手脑并用的记录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但是,当老人的头颅被切下后几个人在他的头部打眼的时候,我看见老人的眼睛眨了一下,而且,还是盯着我眨的。“啪”我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同时“啊”了一声。“你还是有反映了,像你这样的姑娘看到这种血淋淋的场面没有不害怕不恶心的。”吉洛以为我的慌乱是因为害怕,是的,是因为害怕,但不是指这种场面,而是刚刚的那一瞥。。。也许刚才我看错了,眼花了吧,但当我再次把目光集中在那个头颅上时,那双眼睛再一次的盯着我眨了眨“吉洛”我用超出我平时3倍的音量叫着吉洛的名字。“怎么了?”“你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头颅的眼睛?”“眼睛怎么了?”“眨了一下”“不可能,实行天葬的死人的眼珠是被挖掉的,怎么会眨呢?再说了死人眨眼,叶子姐你别吓唬自己了。”没有眼珠。。。不会的我分明看到了而且不止一次呢。但当我再一次的向那个头颅看去时。天哪!他在笑!我看见他在笑!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同时他的眼睛再一次的眨了一下。“啊”我倒退了一大步险些摔倒,丁鹏的专业素养使他根本没注意到我,相反的,那个巫师却向我这边瞥了一眼,那个眼神很特别,好象预示着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使我更加不寒而栗。 再往后12:00的仪式进行的非常成功,漫天的乌鸦老鹰秃鹫之类的鸟类盘旋于空中享受着美味的宴会餐,而我完全陷入了极度恐惧的旋涡中,完全不能自拔。仪式是怎样结束的,我是怎么走回住处的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的脑子里只有眼睛、嘴角、还有巫师那诡异的眼神。 我只记得当我回到住所时那个巫师拍了拍我的肩向我示意了一下,就这小小的动作差点使我心脏衰竭。吉洛告诉我巫师想今晚和我一起睡。好吧,也许今天我需要有个人陪陪,巫师就巫师吧,说不定她会给我个解释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没想到她那天却救了我一命。(未完)

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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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被吓坏了,一下午都没怎么说话,而丁鹏就不同了,他今天收获颇丰,拍了好多经典的照片,整个下午都神采奕奕的。见了我还不忘损我一番:“叶大记者,昨天把今天的话说完了吧呵呵。”哼!看我这么反常也不问问,真是个大老粗,再损我,再损我我就把你梦游的事回去告诉大家哼!哎呀怎么办啊想想今天葬礼上的奇遇我就害怕,害怕夜幕的降临,但终究是躲不过的。。。 葛郎珠神秘地把我叫到屋子里盯着我的脸看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把我都看毛了。而且她还不带眨眼的,奇怪她眼睛不酸吗。突然她从身上拿出一把小镰刀,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把有镰刀挂坠的项链交给我:“戴上它,对你有用。”怎么葛郎珠会说普通话?虽然很蹩脚但至少能听懂。“姑娘,告诉我,你今天看见什么了?我会帮你的。”听了这句话我感觉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激动。“那个头颅,大师,那个头颅会眨眼还会笑,我看见了!”“你看见它在笑吗?”她有些不安。“对”我拼命的点着头。“你昨晚几点睡的?”“吃过饭就睡了怎么了大师?”“不对,你出去过!”“没有啊,噢!对了,半夜我醒过一次还出去上了躺厕所。”“这就对了,好,今晚8:00我会过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哪都不要去,还有,把这个戴上。”她用她苍老的手把项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就然后就走了。我摸着那个镰刀形的项链楞楞的站在那里,今晚会怎么样呢?葛郎珠到底知道些什么?她会怎么帮我?我无从得知,我只有种很强的预感:今晚不同寻常。我现在需要休息,或许只有睡觉才能让我暂时忘记恐怖的那一幕。 “小叶,吉洛说带咱们四处转转,你去不去?”丁鹏在我门外喊。“我今天不舒服,你们去吧。”我肯定是不能出去的即使葛郎珠不嘱咐我我也不会出去,那种游山玩水的兴致早没了,现在我只想回家,要不是还要在这里逗留两天的话我会铁定会往家奔的。“不舒服?不会吧,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呢,是不是刚才那场面。。。呵呵”这家伙还笑,气死我了。“随你怎么说吧。”懒得理他了,为了不让他们回来打搅我我还特意警告丁鹏晚上我要向葛郎珠了解一下有关天葬仪式的情况。这他是知道的,我工作的时候忌讳被别人干扰,有一次我在全神贯注的完成一个调查报表,丁鹏拿着一大堆照片让我挑出他哪张获奖了,我随手那么一指居然指对了,然后他就没完没了的问我是不是关注他得奖了什么的,后来把我惹急了:“你再打搅我工作我就把你这些照片给撕了!”吉洛和丁鹏走了,整个院子里只有我和那个老主人。一中莫名的孤独感爬上了我的心窝,晚饭我没有吃。一点胃口都没有,吉洛和小丁还没有回来可能去镇上玩了。夜幕开始降临在这个院子里,我的心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8:00,葛郎珠准时来到了我的屋子,她的装束很特别,穿了一件浑身上下都是镰刀挂坠的衣服,还带了4根蜡烛和一包面面儿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那包面面儿像是香灰,我猜的没错是香灰,葛郎珠告诉这就是祭场上那四根香的灰。“姑娘,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一会会告诉你的,从现在起,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恩”我别无选择。“现在,把衣服脱了,一件不剩。”“脱衣服?一件不剩?”“对,快点,没时间了。”这老太太想干吗?我有些害怕!但还是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说完就扔给我一件和她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服装。我凑到鼻子上一闻~~呼~~一股羊肉的山味扑鼻而来,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有衣服穿总比光着强吧。接下来,葛郎珠在地上正东正西正南正北的地方摆了4根蜡烛。然后用香灰把四根蜡烛连了起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圆圈,让我盘腿坐了进去。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紧张急了,以前看鬼片招魂收鬼的场面没想到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还和我有关。“大师”我的声音有点抖。“别害怕,我会帮你的。”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是那么的和蔼,但依然还是丑陋无比。准备完这一切以后,葛郎珠帮我解开了我心中的迷团:“姑娘,在天葬的前一天,凡是参加天葬祭奠的人都要晚上12:00钟以前睡觉的,即使你睡不着也要躺在床上,千万不能走出门去。昨晚,你去出恭的时候,恰恰是这个时间,这个时间是阴阳交错的时辰。你撞上脏东西了,不过你不用怕,你不是第一个了。一会照我说的去做。”“啊!好,大师,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现在是9:40分,我们必须在12:00之前收坛。外面传来丁鹏和和吉洛的声音,他们回来了,但没往我的屋子走,看来我的警告奏效了。 正式开始了,葛郎珠把灯关掉点燃了4根蜡烛,火苗一窜一窜的,给这间屋子增加了几分鬼魅,她面对我坐下,手里掐指算着,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我马上闭上眼睛,但让我什么都不要想我总是办不到,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现在,头颅、眼睛、秃鹫全都跑到我的脑子里来了,怎么都静不下来。“跟我一起念~#%@$&~快。”“~#%@$&~”。。。。。。这样坚持了很长时间。“好,现在睁开眼睛吧。”我慢慢的把眼睛睁开,外面起风了,没有月亮的夜显得格外的恐怖。葛郎珠从身后把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拿了出来,在我的面前打开了盖子。啊!!!是那个头颅,那个冲我眨眼的头颅,我的心砰!砰!的跳,简直就要跳出胸膛了,那个头颅的顶部有一个手指肚大小的窟窿,头发上还沾着灰灰的液体,显然‘他’的脑浆以被人吸掉了,这个脸色青青的头颅摆在我的面前,眼睛紧闭。“孩子,不要害怕,今晚必须要带‘他’来,来,拿着它。”什么?让我拿着它,不不不,我会心脏衰竭的。“快,没时间了”“好。。好吧”我吞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地接过了那个冰冷的头颅。“现在是11:40分,你拿好它,再过10分钟就没事了。”“恩,好。”我快哭出来了,如果我知道来这会有这样的经历,打死我我也不来。“~#%@$&~。。。。。。”葛郎珠不断的念着、念着。突然,那个头颅睁开了眼睛,是的,它有眼珠,顺着眼眶还在流血,他在笑,咧着嘴笑,眼睛大大的瞪者我,好象要把我吃了似的,啊!啊!啊!我控制不了自己了,大口大口的呼气,心脏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负荷了。“不要乱,马上就好了,”葛郎珠仍闭着眼睛念着咒语,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突然!!!那个头颅扑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来,咬在了那个镰刀项链上,眼睛死死的盯住我。妈妈!!!我歇斯底里的大叫,葛郎珠也好象被什么打了一下翻了出去。“大师,大师救我,妈呀,它咬我!!!”“不可能?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姑娘,你昨天晚上只是出恭没做什么吗,快,好好回忆!”“呼!呼!呼没有啊”眼泪顺着我的眼睛花花的流。“快,没时间了,好好想想。”葛郎珠浑身颤抖的厉害,“快啊”“我。。我。。出了门,上完厕所。。推了推丁鹏的门就没了。。”“没听到什么动静吗?”“动静?。。。哦有。。有我听到一声咳嗽!”“好了,就是这个,你再坚持一下。”~~5555~~我简直就要崩溃了。葛郎珠飞快的拿出一把匕首往我的手上猛的一划,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当时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心理的恐惧已经占满了我的大脑。葛郎珠拿出一块羊皮沾上我的血液糊在了那个头颅的头顶。‘吧嗒’一声,头颅掉在了地上,一切结束了,我的手表指向了12。葛郎珠虚弱的倒在一旁,我的身体更是瘫成了一滩泥,就这样我们呆了一宿。 谢谢你,葛郎珠。我和丁鹏的工作结束了,之后我们离开了索拉母村。再之后我们离开了西藏,离开了这个让我差点88于人世的土地。 回到社里,主任大大的赞许了我们,准备嘉奖我们,但我还是辞职了,丁鹏问我为什么我只是冲他微微一笑了只。我必须辞职,因为每次我拿出我的记者证都会想到那天,在索拉母村的经历。 (全文完)

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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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上次因为某种原因没发到!

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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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是故事还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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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出去了一下呀,那个头颅怎么盯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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